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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一一》戲劇顧問的創作日誌 #第二十三天

──徐硯美

20210126


《一個人的一一》的影像作品是可以與舞台作品成為一個平行文本:舞台的《一個人的一一》可以反映出我們怎麼閱讀楊德昌的《一一》;影像版則是可以再更深詮釋我們是如何「觀看」現代人的「觀看」──我們如何看現代人是如何看事情的?


《一個人的一一》的紀錄與影像再創作:


1. 演出是一個作品,拍攝是對於這個作品的詮釋,大過於只是一個紀錄,也就是說它是具有獨立價值的──現場的作品/影像的作品。


2. 《一個人的一一》的影像作品是可以與舞台作品成為一個平行文本:舞台的《一個人的一一》可以反映出我們怎麼閱讀楊德昌的《一一》;影像版則是可以再更深詮釋我們是如何「觀看」現代人的「觀看」──我們如何看現代人是如何看事情的?


3. 我們如何透過《一個人的一一》的影像作品,看見過去將近三十天的創作歷程,以及在演出當下的脈絡,而不

僅僅是演出內容而已。


4. 鏡頭對於拍攝對象的「距離」,呈現在影像當中,與觀眾坐在大劇院的觀眾席看的「距離」是不一樣的。同時,鏡頭的選擇往往會決定觀眾觀看的角度,但是,在現場觀看時,這個決定權,是在觀眾自己身上的。可是,這中間有一個很重要的辯證點,即是這個「決定權」,是否早已因為根植於意識中的「習慣」?以致早就已經「被決定」了呢?所以,我們其實是要透過影像版的鏡頭去「決定」觀眾的觀看,從而讓他們看見自己的觀看是「被決定(影響)」這個事實。所以,影像創作導演透過鏡頭所呈現的「觀看的選擇」如何讓觀眾看見自己「選擇性的觀看」,要成立這個辯證的先決條件,就是觀眾可以看見不同的觀看「距離」產生的,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會需要有劇場作品,以及影像作品的原因。


《一個人的一一》的結構:


1. 十四場戲等於隔離的十四天──將隔離的意義擴充,從最近的疫情之下,到人對於成長與改變的停滯,再折射它的原因與現代人的「觀看」之間有甚麼樣的關係。


2. 每一場五分鐘:固定的時間,等於「一個單位」,例如「天」的縮影,它的同質、重複,以及「到期/時」感所建立出的感受,會更貼近現代人的時間感。時間感是《一個人的一一》非常重要要呈現的,它的時間感可以被「聽」得見,它的時間感也需要被「看」得見,因為我們平常對於「時間感」是最「無感」的。


3. 演員對於五分鐘是否要有「自覺」?

‧ 不一定,但是需要有兩種狀態,每當進入到「實驗」當中的時候,所有的感受都是當下的,可是,當轉景/換場的時候,又進入到一種抽離的觀看。甚麼是一直變動的「當下」?甚麼是不會變動的「永恆」?


4.《一一》的電影對白為什麼要用二位演員的錄音──如何不是只讓觀眾「回到」《一一》這部電影,以至於看電影就好,不需要再看舞台?我們不希望讓觀眾帶走的是對於《一一》的情懷的一種滿足,而是「聽見」那些對白後面,我們透過這些對白去觀照的社會現象以及時代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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