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人的一一》戲劇顧問的創作日誌 #附錄
人工智能學習人,那我們是透過它代理人?還是要透過它來了解人?


《一個人的一一》戲劇顧問的創作日誌 #第二十三天
《一個人的一一》的影像作品是可以與舞台作品成為一個平行文本:舞台的《一個人的一一》可以反映出我們怎麼閱讀楊德昌的《一一》;影像版則是可以再更深詮釋我們是如何「觀看」現代人的「觀看」──我們如何看現代人是如何看事情的?


《一個人的一一》時間
時間,如果始於數字,終於數字,人的一生,也就不過是物件的使用紀錄罷了。 日記的頁數比內容重要,手錶經用比戴它的人去過那裏重要。但手錶不行走了,我卻把它和日記鎖在同一個箱子裏,還有相片,因為在看見它們時,被重新抖動的思緒,複雜又純粹,豐富得來又滿佈缺失,而在那種時候,一言難盡便是最寶貴的體會 - 自己,就是一個故事。 看戲,仍被多數人認為是看別人的故事。但所有故事,首先是通過被敘述才能成立,「敍事」表面上重點是在「事」之上,其實不是的,再好的故事,若沒被放在恰當的角度去觀看,如同沒有光線下拍攝的圖像,不止毫無神采,細節也消失了。故事剩下事件,就是日記當行事歷用,三言兩語交代發生過的事。然而,感受去了那裏? 有人更懂得感受,是珍惜時間的原故。一根線穿過針孔有多久,就看穿針的人眼睛怎樣把針孔放大。是精神的集中度,讓人受到時間眷顧,從中得到把一個人的經歷,轉化作更多人也能感同身受的能力。也就是,能夠明白自己,就能明白他人。 大家覺得某個故事好聽,某齣戲劇好看,是自己的感受被懂得了,也就是「共鳴」會被公認重要的原因。只不過,「共鳴」也有程度與層次的分別。基


《一個人的一一》戲劇顧問的創作日誌 #第二十二天
《一個人的一一》不僅是改編《一一》,而是用我們對於人類以及現象的評論與想法跟楊德昌對於人類以及現象的評論與想法產生對話──楊德昌如何用他長大的地方作為場域,用故事去折射全人類的未來?


《一個人的一一》戲劇顧問的創作日誌 #第二十一天
──徐硯美 20210122 現代人不斷地追求要知道「下一刻」要發生些甚麼,要知道「重點」是甚麼,要知道如何「解決」問題,總得來說,就是要抗拒把「當下」納入到思考的範疇之中。我們只懷念過去,同時憧憬未來,但對於當下,我們感到漫長又痛苦,因此絕大多數的時間,我們只能接受「刺激」,看是難以接受「莫名」。 《一個人的一一》各種元素的意義與運用: 1. 節拍器的聲音──《一一》劇名的原意:一切的開始 2. 窗外的雲──一種對應「隔離」的流動的時間 ‧ 隔離空間的「只(能)做一件事」(自由與不自由) ‧ 雲的無常與變化──為什麼一天/一生過得那麼快(電影《一一》中敏敏的台詞:為什麼我只有這麼少呢?) ‧ 人對「黃昏」的感受──時間的消失是否引發人對於主體性的質疑:有太多我無法控制的事情。 ‧ 雲的顏色──視覺的「輕重」帶來心理的「輕重」 3. 閃電──《一一》視聽教室中所放映的「雲/雨/雷的形成」的影片,對應到洋洋與女同學的關係:少年成長的「性啟蒙」──對與自己不同性別的對象產生「興趣」。從而在《一個人的一一》中,我們如何為這樣的「關係起始」找到可以與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