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人的一一》來問:什麼是未來?——徐硯美
《一個人的一一》 創作概念 在疫情之下誕生的《一個人的一一》:洋洋與大田先生 2020 年的 12 月,演出《一個人的一一》的兩個演員從台北飛往香港,當時正值疫情的高峰,一行人在過去幾年中頻繁地隨著劇團到各地巡迴,大大小小的機場、動車、高鐵站走過超過數十個,卻仍舊被眼前的景象震撼。白色的帆布覆蓋住地板,商店街全都拉下鐵閘,鋼製的柵欄將過往的登機門的通道全都圍住,劃分成新的動線,穿著防護衣的工作人員,嚴謹且嚴肅地將人分流,一道一道的手續,其中包括檢驗,以及扣上十四天都不能拿下的手環,然後,緊接著就是十四天的酒店隔離。 這些經歷,打破了很多地域性的文化隔閡,全世界都受到疫情影響的同時,隔離,也幾乎成為了全世界需要跨國移動的人們的共同經歷。現實鬆動了我們既有的習慣,也重新定義了:移動、交流、溝通、相處……所有需要與人接觸的形式。 我們從「隔離」這兩個字,找到了與電影《一一》中小男孩洋洋的心境,他的孤獨,他與大人世界之間那道若有似無卻難以橫越的鴻溝,楊德昌導演讓這個角色在整部電影當中,成為一條自己流動的河流,一種平行的存在,對比爸爸NJ,媽媽敏敏,姐姐婷


20210207《一個人的一一》預演後:戲劇顧問訪問|徐硯美
《一個人的一一》今年二月在非常林奕華辦公室完成初次預演和影像版錄影後,除了兩位演員,團隊也邀請戲劇顧問徐硯美進行訪問,聊聊這次創作的經驗和看法。 ———————————————————————— Q:你覺得做一個爸爸跟做《一個人的一一》創作有甚麼相似的地方? 硯美:如果說做創作,或者創作《一個人的一一》跟做一個爸爸最相關的話,其實是從一開始就要把很多的預期先放下來。我覺得有了小孩之後,剛開始很多時候你的期待會很大。可是你的期待越大,你越會感覺改變來得很慢,但當你把期待放下的時候,改變來得往往超過你想像的快。所以,我反而一直會想如果你的期待很大,其實你心裏一直預設你要看到甚麼。 舉例來說,先從做爸爸開始說起,大家覺得大概要在甚麼時候小孩應該要講話,小孩應該要講甚麼話,然後小孩應該要給予你甚麼樣子的反應,甚至我記得我小孩有一段時間非常容易用尖叫跟你溝通,然後那種尖叫會讓你覺得受不了,可是那真的只是一段時間,過了那段時間之後,她又換另外一種溝通方式,所以你真的在那個當下就說我受不了,定義說她就是這個樣子,那我想有很多事情,你也沒有辦法再跟她溝通了。 創


20210207《一個人的一一》預演後:演員訪問|黃俊傑
今年年初《一個人的一一》兩位主演 #王宏元 #黃俊傑 飛抵香港,結束十四天 隔離後,在非常林奕華辦公室與主創團隊開展將近一個月的創作排練。2月7日完成初次預演和影像版錄影後,團隊邀請兩位演員分別進行訪問,問及他們這次隔離經驗和排練過程的深刻體會,以及對於《一個人的一一》的創作分享。 ———————————————————— 【黃俊傑】 Q:你會怎麼定義《一個人的一一》這個作品? 俊傑:對我來說,《一個人的一一》不太像一齣戲,它更像是一個美術館的作品。有時候它也會像一幀幻燈片,可能是某一種切片,那種在封塵已久的箱子裡拿出來的一張老照片的感覺。你在看這張老照片的時候,你會想起很多你自己的事情。 《一個人的一一》與觀眾的距離,和以往的劇場很不一樣。那種參與程度有時候是可以站得比較遠,但有時候你自己可以選擇更靠近一些,觀眾的自主性會比較高,這個跟我在美術館看藝術作品時的經驗是一樣的。觀眾會看到這個作品裏面的東西折射或者反射到自己身上,從而想起自己的人生經驗。 Q:《一個人的一一》與電影《一一》的關係? 俊傑:電影《一一》處理了很多在那個社會下,城市裏面人


20210207《一個人的一一》預演後:演員訪問|王宏元
今年年初《一個人的一一》兩位主演 #王宏元 #黃俊傑 飛抵香港,結束十四天 隔離後,在非常林奕華辦公室與主創團隊開展將近一個月的創作排練。2月7日完成初次預演和影像版錄影後,團隊邀請兩位演員分別進行訪問,問及他們這次隔離經驗和排練過程的深刻體會,以及對於《一個人的一一》的創作分享。 ———————————————— 【王宏元】 Q:你會怎麼定義《一個人的一一》這個作品? 宏元:《一個人的一一》當然是劇場,因為它會發生在劇場裏面,但是劇場有很多的可能性,所以它可能是某一種你沒有看過的劇場。有一點像行為藝術。 Q:《一個人的一一》與電影《一一》的關係? 宏元:《一個人的一一》拆解了電影《一一》裏面很多人物關係,人物遇到的處境,跟現在有甚麼關係,跟我們自身有甚麼關係,進而延伸到《一個人的一一》裏面很多的舞台實驗。《一一》裏面角色面臨很多的狀況都是他們心境跟外在世界有出入。他們要怎麼跟世界做連結?到底他們是必須逼迫自己跟世界產生連結,還是他們自己能夠宏觀地去看這個社會。 《一個人的一一》裏面也探討很多自己怎麼跟自己自處,如果外在世界不變,你的對象,你的對